对视中,响起喵喵的叫声。
她思考两秒,右手搭上他的肩,捏着布料轻轻一扯,侧着下颌很迅速地吻住。
蒋昱存这次很快反应过来,张嘴,探舌尖。
“不准伸。”康妙祎的手摸上他的耳垂,扯了一下。
他顺意收敛,只用唇瓣吮含。
蒋昱存的心脏是一朵蛋挞,经她一句话一个吻,就酥酥脆脆地破掉剖露。
还掉落一些痒痒的碎屑。
他越发心痒,控制不住直接起身,一手撑在扶手,一手贴着她的后颈,弯腰把人压向椅背,嘴唇碾咬出很重的响声。
康妙祎余光瞥见他颈间泛红,耳垂也红,喘很急促,又有伸舌的苗头。
康妙祎用力推他一下,唇瓣分离,他眯着眼追吻上来,尝到她口里一点花茶牙膏的香气。
良久,她再躲开他,右手捧住他的脸颊,轻喘:“好了,明天见。”
他舔下唇,胸腔起伏,吞咽好几下,才从她身上离开,道了晚安,抱着猫咪回房。
小弗蹲在一堆抱枕里,假装自己是娃娃。
蒋昱存口干舌燥,硬得难受,倒在沙发上平复,坐了有段时间,小弗突然弹射起步,四处冲撞,一惊一乍跑回他脚边旋转擦地。
一屋子被搞得乱七八糟。
“啧。”他无奈睁眼,起身捡拾掉落的东西,淡淡道,“我心情蛮好,不然你死定了。”
宴会改到周三午后两点,蒋昱存带份大礼去了湖心河边上的“喜春来”。没让刘叔送,他自己打车过去的。
“喜春来”是他小叔开的高档餐厅,坐落在东区的湖心小岛上,湖水把岛劈成两半,形成一条窄河,河岸商贸发达。
餐厅是新中式园林风格,白墙青瓦,进门有院子,月门花窗,跌水鱼池,砖雕附近题有元好问的散曲。
蒋昱存刚到门口就撞见谈樾。
他跟他不熟,唯一关系是情敌,不过谈樾已然是手下败将,不足为惧。蒋昱存看不爽的是谈樾的堂哥,去年一边撬瞿显杨墙角,一边在背地里为家族企业的商战使阴招,阴到蒋、瞿等人头上来了。最不爽的是表面上还不能跟人撕破脸。
说三三到。
谈樾也没想到这么个无聊聚会,谈铨也会来。他恭敬喊了声“哥”,转头把车钥匙丢给门口服务员泊车,眼神一秒都没放蒋昱存身上,径直进门。
谈铨因着母亲那边的关系,富n代头衔上还叠了个红三代,美初美高大藤最好的资源,走家里为他铺的最好的路,不在国外闷声发大财,跑回国继承家业,还跟他们一群高中生斗法,这个人真是无聊。
他端着一副长辈姿态,和蔼道:“听谈樾说你谈朋友了,没带来?”
“没。”关你屁事。
话音刚落,赖濯铭来了,再一看,孔淮真也来了,转眼间,陆陆续续来了好些混蛋。
群贤毕至。
又有人问他为啥不带女友来。
蒋昱存寻思这些人怎么对自己的感情动向这么关心,他也没公开,不知他们从哪获知。也许他一有追人的趋向,某些人就默认他谈到手了。
“把人带来看看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