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了好久。
随宴才说:“那不是病。”
蒋方橙:“是。”
“不是。”
“是。”
“我喜欢你,有错吗?”
“你他妈又来劲儿了,是不是?”
她撒筷子厉吼。
听不得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字。脏求得很。
随宴没跟她对峙,不开腔,低头继续吃饭。
僵局。
吃完各做各的。
第二天下午,蒋方橙站在县医院的精神科门口。
她给随宴打电话。
没人接。
“个死东西。让来不来。一天天的,就知道让我瞎操心。”蒋方橙对着手机破口大骂。
打了八九个,最后直接关机。
他是真的把蒋方橙快气死了。
踩着高跟鞋,从医院出来。
蒋方橙在路上走着。
摩托车响。
“妹儿嘞,小心!”
还是路人大妈提醒了一句,蒋方橙才及时躲开。
飞驰而过的摩托车竟然是擦着自己而去。
就那么1cm,好险。
蒋方橙拍着胸口,惊心动魄。
给大妈道了谢,她心跳还没压下来。
抹了把额头的凉汗。
硬是走到家了,都还心有余悸。
随宴关机,躲避的又岂是蒋方橙。
陈玄生逼他。
让他自己选。
要么自己主动走,要么——。
陈玄生没把话挑明,只说他的‘父亲’越来越着急了。
“着急什么呢?”
他被逼急了,也开始反问。
陈玄生说:“你见到他了,自会知道。”
他不想见。
继续过自己的日子。
好像捂住眼睛,捂住耳朵,这些事情就不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