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。
现在是大张旗鼓、大摇大摆。
蒋方橙要离开自己,他就得断气。
所以命都快没了,还要什么理智。
只想让她重新正视自己,然后再复宠自己。
没关系,慢慢来。
连续打了一个星期。
每次都是半个小时。
再血气方刚,也禁不住这个节奏。
下一个周一,眼神暗淡,脸型消瘦,连走路都带飘。
她终于看不下去。
说了这么久来的第一句狠话:“你就是要死,也得给我考完试,拿到漂漂亮亮的通知书再死。”
他舔了舔舌,微笑:“姐姐还关心我,我好幸福。”
抬手就是用力一巴掌,连点预告都有。
他捂着脸,痴痴地笑:“真怀念被你打的这种感觉。”
带感,又酸爽。
一巴掌,比他打十次都来得舒畅。
不能怪他这么贪恋这种感觉。
好比就在他的g。点上跳舞。
丰腴的身材,火爆的脾气,艳丽的面容。
真想跪下,叫她妈妈。
含着。
舔着。
然后说——
求妈妈再爱我一次。
蒋方橙满目失望,觉得眼前的随宴,完全就像是换了个人。
人不人,鬼不鬼。
配上他这副肾虚的样子,简直就是阴恻恻,从地狱里走来。
不过不重要。
她现在,立刻,就是要他停止这种毫无节制的行为。
“还有一个半月。我不允许你再出错。”
对了。
就是这种命令式的语气。
再多点。
再冲我多说点。
他浅浅笑着说:“恕难从命呢。”
蒋方橙傻眼: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
她暂且放下恨意,还秉着耐心,关心他的人生大事。
他却好像满不在乎。
随宴从慵懒靠着墙壁,再到站直。
“不是姐姐说要我压力大了,就自己动手的吗?我很听话的。”
“那也不至于一个星期七天都动吧?”
“没办法,看到你就很难。”
她快被逼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