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聪明的陈关选择了睡觉。
留蒋方橙一个人在背后抽烟,冷静冷静。
只是,抽完一根烟后,或许是尼古丁让蒋方橙清醒了些。
她突然开口:“说下去。”
侧躺的陈关,嘴角得意了下。
他说出自己的怀疑:“你天天顶着两坨在你弟眼前晃。”
“你弟也是个大小伙儿了吧。”
“他看我的眼神,一开始就不对。他防备我,嫉妒我,甚至排挤我。”
“男人看男人,跟女人看男人的视角,是不同的。”
“他如果拿我当长辈,不说起码的尊重,就是平等的共处,没有,丝毫没有。”
“橙子,他看我,是雄竞的,是攀比的,是恨不得趁我转身不注意,就要砖头砸死我的。”
“我话就这么多。”
“你信也好,不信也好。”
“我知道你们是姐弟,但你们没血缘关系,是事实。”
“他拿你当什么,我不清楚,但你自己也得注意点不行吗。”
时钟滴答滴答的走。
在陈关说完这番话后,女人的卧室陷入罕见的安静。
过了会儿,蒋方橙伸长手,关了床头的台灯。
“睡觉。”
她说完这句话,翻身盖上被子。
却睁着眼睛到天明,一夜没睡。
她不想怀疑宴儿。
宴儿是自己精心养的好孩子。
蒋方橙把自己理想当中人性美好的那一面,都倾注在这个孩子身上。
她希望她的宴儿干净、正直、责任、有担当。所以她也是这么教他的。
尽管她教得磕磕绊绊,可现在的随宴,那么优秀,那么多人喜欢,这也说明,自己教的不耐对不对。
然而陈关的话,就像是在自己心里种了魔。
不是一下子爆发,而是时不时跳出来,折磨自己一下。
她控制自己不去往那方面想,甚至不去求证,只是跟着日子,照旧活。
她安慰自己。
那是自己生病了,会给自己端药的宴儿。
是看到自己受了委屈,会给自己出头的宴儿。
是给自己按摩,给自己洗脚,给自己洗衣服的宴儿。
所以,他又怎么会道德沦丧到,想要操他的姐呢?
直到今天大扫除。
蒋方橙在他房里不经意的翻动,竟然把自己消失好久的底裤给翻了出来。
看起来,那上面还留了自己的东西。
甚至又加了一些新的东西上去。
她当时大脑一片空白,太冲动,竟然还放鼻子下,闻了闻。
是干巴的浓稠。
也带着剧烈的腥味。
她久经人事,太知道这种散发的激素味道,有多么让人快速发。情了。
随宴没法说。
他要怎么说?
难道说陈关在房间的那端让他姐生来死去的时候,他在这边,卑微的、阴暗的,拿着他姐的东西,手不断冲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