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感冒药,他不需要吃别的吗?比如春药的解药?”
医生:“……”解药?解什么药,这可是老板特意从海外搞来的能够自己代谢的药,他来的时候都快代谢完了,谁知道为什么老板还待在浴缸里泡冷水?
当然这话显然不能对那个?漂亮青年说出口,医生绞劲脑汁:“这个?药没有解药,自己熬过去就好了。”
谁知青年摇头:“我说得?不只?是这个?,比如一些精神方面的药物,他需要吃吗?”
医生的目光陡然变得?锐利,等宓微看?去,又好像是错觉:“当然不用,我们?老板没病。”
“那你之前说的失眠,是怎么回事?”
医生笑:“原来您是在意我之前说的话,毕竟掌握着那么大的集团,压力太大很容易失眠,没和您说应该是不想您担心。对了,冒昧问一句,您是?”
宓微默了默:“路人。”
“……”
医生微笑:“好的。”
没等宓微细问,医生继续道:“实在不好意思了,我这边还有其他老板给我打电话,就不陪您多聊了。”
宓微当然不能把人拉住不让和他走,因此只?能看?着医生的身影消失。
他垂下眼,无焦点?的视线落在医生离开的门上,不知道在思索什么。
“这么好看??”
身后传来询问的声音,宓微转身,戚暨宣裹着浴袍,堪堪遮住下身。
上身一片赤裸,还有水珠顺着流进浴袍。
宓微眼皮一跳:“怎么没穿衣服。”
“湿了,穿着难受。”
“打电话叫人给你送一套新的。”
“好。”
应得?很快,宓微顿了下,说:“戚暨宣,我们?聊聊。”
戚暨宣看?他:“好。”
“都是成年人,我不希望我们?之间的关系影响到维度。”
“好。”
“我们?之间的关系,从路人开?始,一切退回?。我会尽量不用从前的眼光看?待你,你也?尽量不要再做这种让我讨厌的事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至少不是陌路人,戚暨宣对这个?结果还算满意。
他知道,自己和宓微之间始终有层因沉迦南而起的隔阂,就算现在沉迦南消失不见?,隔阂却不会消失。
他曾对宓微做过的错事,做过就是做过,也?绝不可能当作完全没发生。
但?他现在亲口得?到宓微的赦免,怎么不能算是一种破而后立呢?